袁艷銀自殺了。
“她男朋友朱國平發現的,剛剛下班準備與友人回小聚,一回去人早在浴室里涼透了,割的手腕,家里還有一瓶安眠藥也吃沒了,應該是吃了安眠藥再自殺,遺書都留好了,看來是早有準備。”
“朱國平有不在場證明嗎?”
“非常充足,他今天下午兩點多煮好飯,袁艷銀休息睡到兩點起床吃飯,他原本也是休息的,只是店里有廚師突發疾病他去替工,三點左右出發,樓下便利店拍到了他的身影。直到10點才下班回家,店里的員工都可以證明。”
“他平時也會經常約同事回出租屋喝酒嗎?”
“聽他同事說,比較少,可能是袁艷銀在家的原因,袁艷銀不喜歡他帶朋友回來喝酒,弄得整間屋子酒氣煙味。”
“這就奇怪了。”
魏風突然打斷了蘇海海與馬富貴的談話,“富貴,你說袁艷銀是吃了安眠藥再自殺,這不正趕巧。”
“是啊,吃了很多安眠藥,朱國平也證實了他出門的時候瓶里的安眠藥是滿的。”
“安眠藥,都是安眠藥。吳天堂喝下有安眠藥的礦泉水才被殺害的,這其中肯定有關聯,袁艷銀的嫌疑最大。”蘇海海皺起眉頭。
“你記得袁艷銀的口供嗎?”
“記得,她說吳天堂是她的真愛。袁艷銀用了殺害吳天堂的手法,自己也喝下了安眠藥之后割腕,這不是自殺,這是在殉情。”
“殉情?這個年代?”牛周毅瞪大了眼睛。
“安眠藥發作后在睡夢中死去,吳天堂被刀刺死,袁艷銀割腕自殺,同樣刀,同樣流血,兩個人在同一種方式下前后離去,不就是在殉情,有種難以言喻的浪漫。這種變態愛情美感,我是受不了。”蘇海海打著寒顫,撫撫手上瞬間迸發出來的雞皮疙瘩。
“朱國平也說過,袁艷銀從警察局回來一直心情都很低落,他們原本計劃是在今天去登記結婚的,袁艷銀看起來不舒服,朱國平準備好飯菜就去上班了。”
“吳天堂才是袁艷銀的真愛,真愛被殺死了怎么有心情去跟備胎結婚。有句歌詞說,你一出場,別人都顯得不過如此。朱國平就是那個不過如此。”
“這個朱國平還真可憐,原配為真愛成小三,兩人一直夾著吳天堂,這個輩分真是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