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的錢,上哪里搞,去偷不行,數量太多,要是被人發現抓起來,她被打死了也沒所謂,但是霽月不能死,也不能敗露了霽月還活著的事。
再者說來,霽月不喜歡她去偷東西,她也說過自己不會再偷了。
偷點吃的霽月已經很生氣了,要是去偷銀子,指不定要怎么跟她鬧起來。
她難不成真要聽那個黑心掌柜的話。
黑心掌柜說的話能聽,但是不能全信。
城南,沅衣在火灰里畫著圈圈,她沒去過城南,剛剛拿藥的時候有意打聽過。
那片區壓根就是窯.姬.圈,里面全都是一些取悅男人拿錢過活,依附男人的窯姐兒。
窯姐兒,是專陪人睡覺的。
乞討的時候聽人說過,窯姐兒的名頭簡直比過街的老鼠都還要臭。
“.........”
她真要去了?霽月還會喜歡她嗎。
她窮得只剩下清白,要想舍了窮,踏進去那塊地方,清白肯定也沒了。
霽月本就有些嫌她。
嫌她臟。
之前還能洗干凈,進去這個地方,出來還能洗干凈嗎。
但凡權臣養出來的公子,好似都看重這些的吧。
窯姐兒的名聲比乞丐的名聲要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