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謹姐姐,我好沒用,我還是不會。”
她看了也還是不會,學了也不會,沒出息的小乞丐捂著臉啜泣。
簪頭發的簪子,都沒接簪穩,看著看著要被她哭掉了。
這得多傷心啊。
哭得抽噎,哭得打嗝,差點一口氣沒順過來憋暈了。
多稀罕啊,這年頭還有人為了一個癱瘓的男人哭得用手捧淚花。
沅衣邊哭邊數落自己。
“我真沒用,我一點本事兒也沒有。”
“霽月討厭我了。”
她還在哭,越想到昨日的情形,她越哭得傷心。
花謹掛著笑,扇著桃木扇,唉嘆了一聲,看好戲地問她道,“妹妹啊,你什么也不說,只憋著聲哭,姐姐是不懂的。”
“想學本事兒還不簡單,跟著姐姐,何愁學不會本事。”
沅衣自打進了門,趴在桌上邊開始哭。
花謹圍著她看了好幾次,從領子上看。身上沒有痕跡。
之前聽她描述,那男人有些本事兒,就算沒發狠,沅衣真把他的軟肋納入了。
處子初次,像她這種身子嬌的,又不懂掩飾,走路回來都該有些抖,但你看她腳步很穩,花謹再看她梨花帶雨的模樣。
便知道了,此事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