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大聲點。”
白修筠眼神陰狠,聲音很涼,裹著冰刃一樣的冷颼颼。
戳到她的心窩窩里,她和白修筠對視一眼。
很沒出息地慫了,縮著脖子往旁邊挪,還不合時宜地打了個哭嗝。
“............”
白修筠眼未抬,揚唇嗤笑。
她還真是有本事,每每都能將他惹得怒火中燒。
男人在心里發(fā)誓,在沅衣沒歇了要卸他的念頭之前,他都不想給她好臉色瞧。
他都沒委屈,要個說法,她一直哭個沒停,是覺得她自己吃虧?
這小乞丐慣會得寸進尺,他之前也見識過,說到底是他掉以輕心了,沒想到她竟然能混到這種地步。
在旁人看來就是臉都不要了,偏生她還不自知。
她渾身軟得像沒骨頭,對于卸他這件事情,異常執(zhí)著,且千奇百怪。
之前他還藏著想,她既垂涎他,給占占小便宜罷了,如今倒好,直接跨上來,更過分的,竟然還是兩次。
真是欺人太甚!
白修筠垂眸,再這么挺下去,不炸也要廢掉。
但他實在沒有辦法,手腳沒好全,掙不起來,小乞丐做事兒每次都能將他逼得啞口無言,他要謹慎一些。
問她要了冷水,她打了個嗝就不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