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花謹搖了搖頭。
“他在唬你?!?br/>
“妹妹慌什么呢,男人啊,其實比女人還要更會說謊的?!?br/>
依著前頭沅衣畫出來那男人的丈量,他能疼?
疼的人該是這小乞兒。
沅衣知道求人辦事兒就得有個態度,之前她找和熙,都要先給她帶吃的,花謹不缺吃的,所有她打好話牌。
她見不得霽月疼。
男人一嘶哼,她心口就發漲,慌。
花謹沒說話,打量著她,襦裙沒穿好,歪歪扭扭,在外頭披了件外衫,束著腰就來了。
話轉回來說,花謹合上花茶杯,問道,“好妹妹,你自個不覺得疼嗎?”
沅衣心里還念著白修筠,她六神無主,被花謹這么一提,當時的確是疼的,絞著手指,難為情說了聲,“有些疼?!?br/>
沅衣想著花謹懂的多,她細細講道。
“往回縮的時候疼,納了一點點的時候,感覺旁邊都要破了,邊沿的圈兒紅,動也動不了......”
“一動就疼,我先哭了幾聲,霽月不許我哭,他叫我把聲收了。”
“跪得久了,屈著疼,我撐不住,就想著挪一挪,沒挪穩,壓深了一點?!?br/>
沅衣將裙裳撈起來,給花謹看看她的膝頭,草堆上面鋪了一層軟軟的褥墊,沒什么用,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