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雙眼微瞇，思考著黑衣人話中的含義。

    于是，他說道：

    “你是我，那我是誰？”

    “你當然還是你呀，只不過，我們也是你而已。”黑衣人的嘴角都快咧到腮幫子了，“或者說，‘王明’這個人被分成了三個部分，只是你占其中的主導的那一份而已。”

    “那，為什么會有三個我呢？”小明問道。

    “你......猜？”黑衣人俯身說道，看起來有些欠揍。

    小明瞇起眼睛：“我看你也不知道吧。”

    “哈，我怎么會不知道......”說著，黑衣人退了一步，扭頭看向白衣人，希望他幫自己說說話。

    白衣人也如他所愿開口了：

    “他就是不知道。”

    黑衣人嘴角抽搐。

    “我們三者，擁有的記憶、三觀、做事的目的都是相同的，唯一不同的就是思考問題的方式和行為上的選擇不同。”白衣人接著說道，“雖然和你一樣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但在這段時間里，我們大概想出了一個可能，就是我們兩個多出來的人格是來自于【小丑面具】，這也可以回答【小丑面具】缺失的能力是什么。但另一方面，我們二人并不是單純被分離出來的人格。為了保證你在這個時間點上的存在合理，我代表了過去，而他代表了未來。”

    “所以，這樣我就不會有時間線上的斷層，是嗎？”小明問道。

    “是的。”白衣人說完最后一句話，便沒有了下文。

    “嘿嘿，不過有一點你可以放心，”這一次又輪到黑衣人說話了，“我們不會突然冒出來用你的身體，除非你同意。不過假如你把身體借給我們，必須要我們三人里面的兩個同意后這個身體才會被交還給你。當然，我們是一體的，絕對......我是說絕對不會違背你的意愿，嘿，又或者說是自己的意愿呢？”

    小明想了想，說道：“如果有這個需要的話。”

    “還有啊，你不覺得這樣的見面有些尷尬嗎？”黑衣人繼續說道，“所以呢，我提議，每個人都要有一個獨立的名字，不然就太無聊了。你這個主人格呢，還是保留‘王明’這個名字吧。我呢......叫什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