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又有拳擊比賽,洛星洗干凈澡,提前進到了地下拳館的后臺休息室。
下城區的人很愛看這種血腥的對決,臺上打得越是頭破血流,臺下觀眾越是歡呼吶喊。
洛星完全不覺得這種比賽有意思,但地下拳館開了賭盤,他回回都賭成淵贏。
成淵經常在休息室操他。
如果操過癮了,接下來上臺拳風就會很利落。
如果他沒來,或是時間緊迫沒操爽,再上臺就會慢悠悠揮拳,把對手當猴耍。
洛星只有缺錢才會來,不缺錢的時候就不來。
他最近不怎么缺錢,已經一個星期都沒來了,但因為成淵放話出去說玩膩了,導致又有小混混纏上他。
洛星沒有辦法,只好過來哄哄。
脫了褲子,光著下半身,洛星站在窗戶邊等得有些不耐煩。
但很快,一個眉眼深邃的男人從拳館入口進來,抬頭朝這個方向看了一眼,似乎是在看他來沒來。
洛星撇撇嘴,拉上窗簾,伸手脫掉了上衣。
成淵打開休息室大門時,一眼便看見少年清瘦昳麗的身子,靠在黑色沙袋邊,唇紅齒白,皮膚像琥珀一樣透亮。
他關上門,黑著臉,“誰讓你把衣服脫了?”
成淵很不爽,洛星一個星期沒來找他了,剛認識的時候天天來,現在越來越懶了,成天見不著人。
上個星期和拳館的人喝酒,有人問怎么那么久不見洛星,成淵不想讓人覺得是他上趕著一樣,只說自己玩膩了。
本來就是,明明一直都是洛星追在他屁股后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