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潯這話一出,臺下的觀眾們紛紛沖上官毅唾罵起來。
“剛才還特么裝得一副仁慈的模樣跟法官求情,背地里這么陰毒,這是天底下最黑心的父親,你不配身為人父!”
……
夏潯湊過來跟霍雨澤小聲道:“你老婆的身世好凄慘呀,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在那樣的家里生存的,她要不是嫁給了你,怕是早被那一家人弄死了。”
“害怕嗎?可我怎么看她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樣子。”
霍雨澤和夏潯同時看向上官戀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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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上官戀戀始終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站在被告席,在聽到自己的父親要至她于死地,她居然一點也不傷心,一點也不難過,好像她和這個要害她的人沒有一點關系。
“小嫂子這心是鋼鐵做的嗎?無堅不摧呀!”
“當然不是,只是不想在外人面前露出害怕的一面。”霍雨澤對夏潯說。
“是嗎,這點跟你很像呢。”
霍雨澤笑而不語,只有他知道,這幾天上官戀戀每晚上都在做惡夢,一直抱著自己喊救命。他和她生活了將近三個月,從來不知道她內(nèi)心的恐懼,直到今天這一刻才了解到是她的家人要殘害她。
他冷漠的掃了一眼上官家的人,敢動他的女人,是嫌命太長了嗎。他在想著要不要讓他們徹底從這世上消失,但這事還是要先問過一下小妻子的意見,畢竟他已經(jīng)轉行要做文明的商人了。
法庭上,被告方律師荊郁再次起身為上官戀戀辯護:“原告上官毅蓄意謀殺我當事人,還借‘探病’為幌子掩蓋其殺人動機。我當事人是因為自身性命受到威脅才奮起反抗,而上官毅卻依然強迫她,要至她于死地,我當事人被逼無奈才用發(fā)簪威脅上官毅放自己離開,這實屬正當防衛(wèi),不負刑事責任。”
荊郁目光又轉向?qū)徟虚L恭敬道:“法官大人,原告上官毅已經(jīng)構成故意傷害罪和殺人未遂,人證物證俱在,其情節(jié)惡劣,還請法官大人對上官毅進行審判!”
審判長點了點頭,問原告方:“原告上官毅,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要說的?”
“我……”上官毅本想開口為自己辯護,就聽到上官思思尖銳的哭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