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大學醫學中心。
“造孽啊,一個好好的女嬰就這么沒了。”
“渣男該死!”
“他們的婚姻肯定結束了。”
“那也說不定。”
“嗯?”
“那個男的好像是著名設計師,收入很高的那種,家里還有一子一女兩個孩子,只要男的肯認錯,離婚的概率并不大。”
“你是在開玩笑吧?就因為這個就要忍受這樣的渣男?不是說米國女人是最追求自由的嗎?”
“孩子,電視劇看多了吧……米國絕大部分的家庭依舊是男人在外工作,女人在家當全職太太,沒有經濟收入,怎么自由的起來啊,絕望主婦,你以為說著玩的嗎?”
“這個女的有工作,好像是什么音樂教師。”
“教師能賺幾個錢?而且還是玩藝術的,那都是最花錢的,沒有錢為愛的供養,要么發呆,要么超神,可超神的萬中無一啊。”
“要是我,我就絕對不妥協!”
“對,換我也一樣……”
各種各樣的八卦討論,在醫院里面快速傳播。
約翰·科勒曼的妻子剛剛救過來了,可肚子里的女嬰卻流產了,一場家庭風暴即將襲來,圍觀的群眾暗地里交流著看法。
沒有經過社會毒打的年輕人覺得這場婚姻肯定黃了,而久經世故的老人們,卻表達了悲觀的想法。
當然在年輕人最后堅持態度后,老人們紛紛‘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