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著啾著,陸靳言身子忽然動了下,緊接著,那雙看上去有些冷淡的眸子,也緩緩睜開。
看清是身上的小孩兒,陸靳言抬手,直接將人按到了懷里。
“乖,怎么不睡了?”
他剛醒來,嗓子微微發啞,低沉的聲線在大清早的,聽起來愈發撩人。
容年被這聲音撩的小耳朵都發麻,伸手用力摟住陸靳言,小豬崽似的拱著人。
陸靳言被他拱的不安生,于是,不輕不重的拍了他一下,故作訓斥道:“大早上的,就知道鬧人。”
容年拱的更厲害,嘴里還耍賴嘟囔道:“就鬧你。”
鬧著鬧著,就把陸靳言又鬧出了火來。
翻身將不安分的小孩兒禁錮到身下,陸靳言眸光沉沉,緊盯著他。
“身上還難不難受?”他問著,手也探了下去。
像要親自檢查。
容年被他這樣的目光注視著,只覺得小臉又要燒起來。
他知道陸靳言問的是什么意思。
他在問,他還需不需要安撫。
昨夜里兩個人鬧了很久,其實已經足夠讓容年的情況緩解,這會兒……
他的生理本能,不需要再被安撫了。
可他的心理上,卻還想要陸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