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蔣純惜送皇上去上早朝之后,就梳妝打扮起來,然后由茵曼陪著她去給皇后請安。
當蔣純惜來到皇后宮里時,除了宸妃之外,所有的嬪妃都已經到了,大家都想知道盛寵的榮貴人長得如何的美,因此就比往常更早一點來到皇后宮里。
而在蔣純惜走進來時,她的樣貌自然換來所有人刀子般的眼神。
還真是長得一副狐貍精樣,一個宮女卑賤的東西,樣貌竟然把她們這些官家小姐出身的嬪妃全部比了下去,這能不讓這些嬪妃恨不得把她生剝了嗎?
蔣純惜害怕得微微顫抖了一下身子,主打的就是一個上不得臺面膽小懦弱的樣子,而她這副樣子,倒是讓在場的嬪妃臉色好看了許多。
呵!身份卑賤的玩意就是上不得臺面,真是白長了那樣一張臉。
“這就是榮貴人啊!”劉貴妃輕蔑看著蔣純惜,“還真是長得一張閉花羞月的好樣貌,難怪能被皇上放在太極殿獨寵一個月之久,又能讓皇上破例封為貴人,還得了那么好的一個封號。”
“不止呢?”這是依附于貴妃一個常在的聲音,“皇上還把梧桐殿給了榮貴人住,就皇上對榮貴人的殊榮,簡直多不勝數。”
“榮貴人,你好好跟我們說說,你到底是怎么伺候皇上的,才讓皇上對你如此破例,都快把你給寵上天去了。”
“是啊!榮貴人,我們好好說說唄!”這是一個答應的聲音,“也讓我們好好學學怎么伺候好皇上,好蹭點你的光,說不定皇上龍顏大悅,也能對我們這些不得寵的姐妹破例的殊榮。”
“………”
“………”
隨之又有好幾個常在和答應對蔣純惜冷嘲熱諷,把蔣純惜說得眼眶都紅了,活脫脫像一個被人欺負很的小可憐,小慫包。
而就在這時候,宸妃也終于到了。
“喲!宸妃今日又是最晚一個到的,”開口說話的是純妃,“不過也是,榮貴人可是從宸妃宮里的人,可自從皇上有了榮貴人之后,就再也沒有翻過宸妃的綠頭牌,這也就難怪宸妃今日會晚到了,畢竟身為主子卻被曾經的奴婢比了下去,這要不是不能不來給皇后娘娘請安,不然估計宸妃都沒臉出來見人了吧!”
“可不是,”靖妃也開口嘲諷道,“這么丟臉的事,本宮要是宸妃的話,肯定也沒臉出來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