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放心吧,等我忙完這幾天,領導回來簽了字就去,確實有些事我們要當面說的好。”陳勃最后給了一個確定的答復。
掛了電話,祁不予接過來冰酒,欠了欠身體,給男子讓出來一個位置,男子也躺了下去,這對狗男女就這么膩歪在了一起。
陳勃和衛語堂走進病房的時候,只有田黛在陪著田笑白,陸晗煙去處理公司的事了,并不在病房里。
“田姐,恢復的怎么樣了?”陳勃看到田笑白閉著眼休息,于是低聲和田黛說道。
衛語堂站在離病床兩米遠的距離,陳勃回頭看了他一眼,對田黛介紹到:“這是我朋友,今天跟著我過來看看笑白,要不,你回去休息一會,我們在這里待會?”
田黛看向衛語堂的時候,衛語堂也看向了她,只是看了一眼,陳勃就發現這不對啊,于是及時向前邁了一步,擋在了兩人的中間,把衛語堂手里的花接過來遞給了田黛。
“田姐,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在這里待會。”
田黛看了兩人一眼,轉身離開了,還關上了房門。
陳勃看向衛語堂,狠狠瞪了他一眼,當著田笑白的面沒說出來,于是朝著田笑白努了努嘴,意思是這個才是正主,你別他媽的瞎看。
衛語堂兩手一攤,聳聳肩,那意思是能怪我嗎?
此時陳勃也不知道田笑白是真的睡了,還是閉著眼休息呢,于是就等在病房里,沒和衛語堂再探討其他的問題,說啥都不合適。
十多分鐘后,田笑白蠕動了一下嘴唇,終于醒了過來,看著她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陳勃拿起瓶子,將瓶子吸管遞到了她的嘴邊,陳勃上次來的時候看陸晗煙這么干過。
田笑白喝了一口就搖搖頭,接著慢慢睜開了眼,她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給她喂水的陳勃,而是站在床尾雙手插在風衣兜里的衛語堂。
再然后才是看向了病床一旁的陳勃。
“你怎么來了?”田笑白臉色依舊不好,但是看到陳勃的時候,還是展顏一笑。
衛語堂心里嘆了口氣,暗道:“這他媽難辦了,這妞眼睛里都是陳勃,自己這一杠子怕是難插進去啊……”
“我和朋友在這周邊辦事,想起你來了,就過來看看,衛語堂,我朋友,好兄弟,這是田笑白,也是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