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學堂?
書案分列兩排,上面整整齊齊地擺放著相同的文房四寶,唯一不同的是最前面的書案上還攤開了好幾本書,毛筆也擱置在硯臺上。
一位戴著儒巾,身著長衫的中年男人正拿著一把戒尺狠狠打在一個低著頭的八歲左右的男孩手上。
“如此頑劣不堪,我今日定要讓你長長記X,你便是跟你阿娘告狀也沒用了。”
“前日你說我不該帶著堂弟去捉蟋蟀,那今日我又沒有帶他了,憑什么還打我。”男孩抬起頭,臉上是兩道Sh漉漉的淚痕,聲音約莫是因為哭泣沙啞了,仔細一看眉眼間與中年男人頗為相似。
“這是捉蟋蟀的事嗎,你整日里課業不做,就想著去捉蟋蟀,你是跟蟋蟀認親戚了嗎?”中年男人將手旁的一卷紙舉到男孩面前,“你看看你寫的字,跟蟋蟀一個樣,讓你練書法就練成這樣,簡直丟我的臉!”
男孩滿不服氣,嘟著嘴反駁道:“那我寫的字能認清就行了嘛,非要寫這么好g嘛?”
虞娘在一旁仔細觀察著男孩,這眉眼,怎么那么熟悉?
是盧郅!
虞娘大吃一驚,這是盧郅的小時候?那,這男人,是盧郅的阿爹嗎?
“以字觀人,從一個人的字就可以看出此人的品X涵養,你這個字,人家能看出什么,看出你是一只蟋蟀嗎?”男人氣得吹胡子瞪眼,又是拿著戒尺在男孩的手掌心打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