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兒看著用最原始方式互毆的白狼和梓龍,捂著臉說道:
“老公,還是你來吧,我估摸著今后這種日子長著呢。”
劉不凡頗為無奈,因為江婉兒說的一點都不錯。
白狼和梓龍這家伙,屬于是天生的間接性八字不合,如果它倆遇到了外人,那是絕對是狼狽為奸,不把那人搞的懷疑人生都對不起這倆貨的名聲。
但是一旦沒有了共同要整的人,那么畫面就會變成雞飛狗跳,好不熱鬧,以至于無極宮都有了一個傳統,那就是定期會圍在一起看白狼和梓龍對罵或者對打。
不過由于白狼的實力略微強那么一奈奈,所以多數的時候白狼都會稍稍占點上風。
過了好一會兒,塵土散去,只見白狼頂著黑眼圈,吐出一顆被打掉的牙,傲嬌的攥著一把靚麗的羽毛:
“嘿嘿嘿嘿嘿…
禿雞,你說這次是做成掃帚還是雞毛撣子呢?”
聽著白狼說話都漏風,梓龍摸了摸光禿禿的尾巴,掏出一個狗牙項鏈,針鋒相對道:
“傻狗,那你說我的這個項鏈是不是很快就能完活了呢?要不你再給我吐兩顆出來?”
聽到梓龍的拱火,白狼把尾巴毛一丟,一個箭步就又沖了上去,頓時,剛剛消停下來的一條街,又變的熱鬧無比。
江婉兒瞅著這倆貨打的塵土飛揚,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特么的你倆好歹也是金字塔頂層的修者,用這種街頭霸王的風格打野架,是不是有點拿不出手?
于是拉了拉劉不凡的胳膊,無比嫌棄的說道:
“老公,你的這幫手下還真是和外邊傳的一模一樣,狗不是正經狗,雞不是正經雞,小孩沒有小孩樣,假藥吃的白又胖。
哪有我們家小香聽話,從來不給我惹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