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記得你,在電視上看過你,對了,昨天你們臺賣假藥的那個,是不是你主持的?一幫老頭老太太當托那個節目,叫什么來著,看我這腦子,你主持的非常好……”
“哎哎,那不是他主持的,他不賣假藥……”李聞鷹扯了一把張小驢,示意他跟著自己到一旁坐下再說。
“沒關系,張先生還沒告訴我呢,哪里高就???”
李聞鷹看著張小驢,這個時候教他也來不及,而且看的出來,這個姓林的對張小驢很是緊張,還非要問問他是干什么的,一種職業的優越感油然而生。
“我忘了帶名片了,我在京東集團工作,負責云安省的新零售業務,改天說不定要在你們這里做廣告呢,到時候李主持一定要幫我們做好主持工作……”
“行了吧你,他是做新聞主持的,和那些節目不搭邊,走吧,我們去那邊坐下”。李聞鷹溫和的對張小驢說道。
“失陪”。說完,張小驢依然和李聞鷹手挽著手去了坐席坐下。
兩人坐下后,時不時的回應著對方的問詢,李聞鷹還會看向周圍為張小驢介紹一下電視臺的領導,張小驢都是頻頻點頭,話不多,但是頗有一番領導的架勢,這番逼裝的那叫一個到位,那個姓林的主持人和一幫男人竊竊私語,不時的朝著李聞鷹這邊看看。
舞會也不是每個人都會跳舞,但是喝酒得喝,不時有人來找李聞鷹喝酒,李聞鷹始終都守著張小驢,就連去領導那里敬酒都沒有,因為她算是看出來了,這些來找她喝酒的,基本都是沖著張小驢來的,張小驢連帶著也沒少喝,但是他們太不了解張小驢的酒量了,到了后來,張小驢不但是要喝自己的酒,還要替李聞鷹喝酒,一圈下來,敬酒的人漸漸沒了,因為他們發現張小驢喝不醉,可是他們卻陪不起。
“你沒事吧?”李聞鷹問張小驢道。
張小驢笑笑,說道:“我們老板是個很能喝酒的,我每次到總部都要不醉不休,這點酒算啥”。
喝到這個地步了,他還沒喝醉,還沒忘了自己是誰,這就是屬于那種說謊連自己都信了的人,因為此時周圍還有電視臺的其他人,如果他說這酒比自己釀制的地瓜燒好喝多了,那多跌份,所以要裝就得裝到底。
第二天張小驢醒來的時候,李聞鷹早已去上班了,桌子上留下了早餐。
腦袋很疼,看來宿醉還沒下去,他去洗了個涼水澡,當花灑里的涼水噴薄而下時,他整個人都清醒了,看看微信上的消息,有李聞鷹發來的,問候;有秦思雨發來的,詢問答案;還有尹清晨發來的,決定。
張小驢吃著早餐,然后給秦思雨打了個電話。
“我答應你,給我多少錢?”張小驢問道。
他現在缺錢,不能因為秦思雨畫了一張餅自己就去買大蔥和醬,就算是大蔥和醬再真實,和畫的餅也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