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兄,這里風水怎么樣?到時候我們一起來吧”。郎堅白笑道。
“唉,這里好是好,但是墓王沒了,莫小魚這小子眼睛太毒,手太快,這么好的東西不給他干爹或者是老師留著,給了梅文化了,這家伙……”聞玉山話里話外發泄著對莫小魚的不滿。
“哎哎,行了吧,你還看不出來,梅文化雖然現在什么都不是,但是將來說不定是他的老泰山呢?這塊墓地買的值啊”。郎堅白開玩笑道。
“哎,對了,說起這事我還想說說你呢,他去我那里的時候少,我逮不著他,你就不能說說他,別有的沒的和那么多的女人瞎胡鬧,這都成什么事了”。聞玉山看看周圍,小聲說道。
“這事我管不了,你還是他干爹呢,你怎么不管,再說了,他還年輕,荒唐一點也沒什么,只要不出大事就行,再說了,這小子鬼著呢,沒事,能處理好”。郎堅白堅決不把這事往自己身上攬,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對于莫小魚的風.流,他懶得管,只要是有那個風.流的本事,你愛怎么樣都行。
就在他說話間,又開來一輛車,郎堅白認出來了,那是杜曼雪的車,開始時還以為就是杜曼雪自己,沒想到下來的還有姬可馨。
她們現在是聞玉山的合作伙伴,所以和聞玉山說話就比較多,當然了,杜曼雪還是郎堅白的記名弟子呢,于是姬可馨多數時候在和聞玉山討論鑒寶欄目的事,而杜曼雪和郎堅白則是在談論繪畫的事情。
這種局面一直到了莫小魚開車到了,姬可馨看到莫小魚開著自己的車,拉著別的女人,而且那女人還抱著骨灰盒,心里那叫一個別扭,但是現在不是算賬的時候,等回去好好和她算一算這帳。
雖然今天的天氣還不錯,但這里是野外,一樣的很冷,梅蕓蕓抱著父親的骨灰盒,莫小魚提著一些供品跟在她身邊,一手托著她的胳膊,向眾人走來。
梅蕓蕓面色凄苦,眾人雖然都沒說話,但是心里也都不好受,主要是因為梅文化的死因,不是正常死亡,而是被人所殺,但是兇手至今都沒找到,這不得不說是一個遺憾。
賣給莫小魚墓地的潘興安早就準備好了一切,見人都到了,看向莫小魚,莫小魚點點頭,于是墓地的擴音器開始播放低沉的哀樂。
姬可馨和杜曼雪接替了莫小魚,一邊一個扶著梅蕓蕓開始上山,一直快要走到墓地了,剛剛還站在旁邊看熱鬧的一群人,在潘興安的指揮下,愕然從包里拿出了白色的孝布裹在了頭上,齊刷刷的跪在了墓穴的兩旁。
莫小魚和梅蕓蕓先是一愣,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是潘興安擺擺手,示意繼續,莫小魚推了一下幾個人,于是一切照舊的進行。
莫小魚趁機拉過了潘興安,問道:“這怎么回事?”
“這是墓地服務的一部分,一般人是沒有的,但是這塊墓地是墓王,這是我們贈送的服務,這些人都是常年干這一行的,有經驗,待會他們會一起哭,已助其悲”。潘興安解釋道。
“我靠,那你怎么沒先和我說說,這事鬧的……”
“莫先生,你先等會再說吧,我還有儀式要主持呢,不用謝我,待會你就知道了,老爺子會風風光光的走,絕不會讓人感到凄涼,這不是死亡,這只是暫時的離開……”潘興安邊解釋邊向山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