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退不得的老高突然變得糾結，如何收回之前的話的確不好開口，兩難使得老高額頭冒汗，同時又手舞足蹈的向東郭比劃。無比尷尬的場面，導致最后老高一時語塞。

    好在東郭不是笨人，他心領神會的知道老高想表達的意思，他近身靠近老高的耳邊，試探地問，“團長，要不，我只告訴你一個人？”

    東郭獻媚的笑容此時不在令人討厭，反而增加了很多人格上的光彩。

    面對送上門的好意，老高不會拒絕但是他還是先推遲，“不好，不好，對你不利。你知道的秘密不能講，更不能隨便說。”

    “你不說，沒有人知道我知道多少，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會有第三人知道。”東郭極為誠懇的求老高盡快向自己多提問題。

    “車箱小，沒有隱蔽的地方。”老高想盡快知道內容，此時條件不允許他找一處無人打攪的所在。為了東郭的安，總得找一處安靜所在。

    “團長，我耳語給你。”東郭總能找到更好的辦法，車廂雖然小，環境相比嘈雜。如果是兩個人耳語，第三個人跟本聽不清他們說的是什么內容。

    是個好辦法，老高和顏悅色的小聲低語，“你知道多少？”

    老高總得問清楚，東郭是知道一點點，還是知道部內容。如果與自己一樣，僅僅知道個名子，那還是別白費力氣了。

    “應該比你多一點點。”東郭不在炫耀，老實的向老高說出自己的知道的一切。

    東郭很清楚自己的說出置換計劃所承擔的風險，他的親戚正是說出了置換計劃才會導致最后的不測。

    “你所知內容，是他親口所講？”老高疑問。

    “當然，保證無一遺漏。”

    為了講的詳細，東郭找來一只筆與一張紙，他準備一邊說一邊在紙上描繪。

    東郭解釋說，不用筆很難說得清楚。

    東郭先是在紙上勾勒一張草圖，草圖想表達什么，草草幾筆實難看出模樣。東郭繪制的很仔細，東郭有很強的繪畫能力，寥寥數筆及勾勒出大致輪廓。

    東郭畫的是試驗室一個場景，幾個人幾臺儀器還有很多試驗品被寥寥數筆添加在畫面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