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
宋疏靜將姜綏定在床上,目光死死鎖在姜綏身上,粗暴的扯開自己的褲子,碩大猙獰的性器重重的彈在姜綏的小腹上,雪白色的小腹上很快顯出一道紅痕。
姜綏被抽的渾身一哆嗦,看著宋疏靜肆意兇殘的目光,撇過頭看向一邊,宋疏靜一把拽住姜綏的頭發,手掌上微微施加力道,直到姜綏再也無法移開他的視線,對上那雙兇狠的目光。
宋疏靜低下頭,貼在姜綏耳邊道,“求我什么?”
熱氣噴吐在姜綏圓潤的耳垂,接著濕漉漉的觸感傳來,溫熱的舌頭在舔舐他的耳垂,繼而穿來刺痛,宋疏靜將姜綏的耳垂含在口腔里用牙齒撕咬著。
姜綏想要用手去推,兩只手被擰著手腕禁錮在頭頂,渾身的力氣都在消失,宋疏靜以絕對的力量壓制住他所有的力氣。
宋疏靜看著姜綏忍耐的神情,使勁的一咬,耳垂上很快就留下齒痕,他眼神銳利的像是山中的殘暴的野獸。
姜綏因為疼而掙扎,宋疏靜還沒有收力,耳垂逐漸變成血紅色,姜綏大口的呼吸,理智瀕近崩潰,“疼疼疼疼,求你、求你干我。”
是了,宋疏靜就是在等這句話,他松了牙齒,用手指去撫摸著備受折磨的耳垂,看著上面深深的牙痕,眼神依舊冰冷,他很早就懂得恐懼帶給人的影響,像鑿入骨骼般,沒有比這更長久的。
他細細描著姜綏的眉眼,順著喉結而下,撫摸到乳頭的時候,姜綏渾身一顫,宋疏靜停頓了片刻,神色認真道“你說我給你穿個乳,會不會很好看。”
姜綏的眼神變得哀鳴,咬著嘴皮搖著頭。
宋疏靜笑了一聲,折過姜綏的雙腿,看著臀間早就濕潤軟爛的穴口,眼睛猩紅,“那我就干干小婊子的屁股。”
性器進入身體的那一瞬間,姜綏覺得腦海中一片空白,五指死死的攀附在宋疏靜的背脊上,指甲陷入皮肉里,片刻之后,所有的疼感回歸,眼眶中的淚水流了下來,他咬著牙帶著哭腔道,“疼。”
性器被緊致溫熱的穴口包裹的一瞬間,宋疏靜覺得頭皮發麻,里面實在是太熱了太緊了,低頭看著兩者結合的地方,他的性器剛剛進入了個前端,肉膜就已經緊繃到極致,緊緊的吸附在他的性器上,接著提著自己的胯,使勁的沖撞,性器全部沒入。
“就是要讓你疼。”
仿佛置身于刀身火海中,姜綏被干的翻了白眼,表情猙獰,還沒從被撕裂的劇痛中反應過來,身體就如同浪中飄蕩的船槳被擊打的支離破碎。
“啊...嗯唔...啊啊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