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懂聽了關誠的話,頓時緊張起來,問他是否發生了什么。
等關誠說完,馮懂沉思片刻。他在部隊那會兒當過偵察兵,按說對此有些經驗。奈何老板的說法太模糊,馮懂也不能從中判斷什么。
尤其是,馮懂問:“關總,你有沒有記下那輛車的車牌?”
關誠一愣,“那倒沒有。”
馮懂嘆氣,這就真沒辦法了。
他語氣嚴肅一些,叮囑給關誠一些注意事項。關誠聽著,“嗯嗯啊啊”地答應。期間聽到馮懂那邊女人和女孩兒的聲音,他便說:“你先和愛人孩子吃飯吧。”
馮懂說:“行,我把老謝的手機號碼發給你,我也和他打個招呼?!?br/>
關誠說:“好。”
話雖如此,但考慮到馮懂那邊的狀況,關誠覺得,這位謝姓戰友大概一樣在和家人團圓。
自己所在的小區安保做得不錯,也不急于一時三刻。
這樣想著,關誠把電話存下,卻沒有直接撥過去。
他額外給馮懂回復了句,說幾年后再談。
之后關誠收起手機,下了車,總算回到家里。
屋子里空空蕩蕩的,他進了門,才終于開燈,連空氣都顯得冰冷。
關誠不是第一次這樣過年了。
他五六點那會兒吃過一頓,是自己湊合著煎了牛扒。到現在,腹中談不上空空,但也的確有些餓。
只是冰箱里只有幾罐酒,另外就是速食披薩。關誠看了眼上面的加熱說明,到底將其放回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