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錚聽了,轉(zhuǎn)過臉來,對著上官晴朗揚起一個微笑:“還真讓你說對了,用狗刨漂洋過海的事情我還真的干過。”
“切。”上官晴朗撇了撇嘴,對于王錚的話,他心里自然不信。
“之所以回來,是因為家人朋友都在這里,在異國他鄉(xiāng)飄著,感覺總不是個長久之計。”上官云霄笑了笑:“說到種田,我總感覺華夏的土更好一點,在國外,雖是田園,卻找不到鄉(xiāng)土的感覺。”
“說的好,鄉(xiāng)土,鄉(xiāng)土,只有故鄉(xiāng)的土才叫鄉(xiāng)土。”王錚嘆了一句,轉(zhuǎn)而看似不經(jīng)意地問道:“你玩槍么?”
上官云霄微微一愣,繼而撫摸著手上的老繭,露出頗為懷念的神色,答道:“以前很喜歡去北郊的那個射擊場,只是后來侍弄花草沒有時間,也就漸漸淡了這興趣。”
“虎口上都是老繭,看來你平時都是親自下地干活的啊。”王錚有點不依不饒的架勢。
上官晴朗可就聽不下去了:“我大哥親自不親自下地,關你屁事?”
“是的,農(nóng)場再小,我一個人也忙不過來,雇了幾個人,平時也給他們搭把手。”上官云霄看著王錚放下筷子,笑著說道:“走吧,我們?nèi)バ∞r(nóng)場看看?”
王錚略有些戀戀不舍地看著一盤兔子骨頭,說道:“這兔肉確實不錯,一會兒得去農(nóng)場多抓幾只回來。”
上官云霄的確隨和,笑道:“沒問題,我回頭叫人殺好了給你們裝車里。”
走到門口,上官晴朗又看到了那輛被砸成破爛廢鐵的保時捷,心中怒火難以遏制地升騰起來。
仿佛感受到了弟弟的火氣,上官云霄笑著說道:“回頭我讓人把你上次送我的那輛輝騰改裝一下送過來,你也不小了,該換個穩(wěn)重點的車型了。”
上官晴朗差點吐血:“哥,那也不能開輝騰啊,只有傻x才開那車!長的跟帕薩特一樣,到了夜店都沒臉把妹。”
上官晴朗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大半,玩味地說道:“那你送我輝騰是個什么意思?”
“這個,這個是意外,是我沒考慮周全。”上官晴朗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上官詩詩和盛霏已經(jīng)在一旁笑的不行了。
上官云霄忽然正色起來:“晴朗,我決定了,在你今后的一年內(nèi),只準開輝騰出門,你的性子是該磨一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