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歪著腦袋靠著了男朋友的手臂,沒有僵硬,甚至還抬手扶了扶,“你突然跟我說這些是要套近乎嗎?”
沈旭晨笑著道:“哪有的事兒,估計是過去太久了,你記性也不怎么好,記不住那些陳年往事。”
賠人錢的話都放出來了,本來就是在老板面前刷刷臉,這會兒目的達到了也不多呆了,沈旭晨轉了賬,“那兩位慢慢逛著,我就不煩你們了。”
阮桐:“好的,慢走。”
人離開了導購員才將他剛才看中的幾個東西拿了過來,問:“這些您還要試嗎?”
阮桐看了眼男朋友,尤其是他的下半身,底盤非常的穩,雙腳沒有挪動離開要去追人的跡象。
許久,阮桐說了個試,又把謝知遠拉著了,“你陪我一起。”
語氣意外的有些強硬,完全不給人拒絕的機會。
不過謝知遠也沒想過要拒絕,說了個好,跟著去了三樓的更衣室。
單獨的房間,空間很大,面前是占據了整個墻面的鏡子,旁邊有一個皮質的沙發椅,地下鋪著一個橢圓形的羊毛地毯。
這家店整個的裝修風格就是黑色系的偏暗的,只有墻壁上裝著一盞壁燈散發著光芒,能看清東西的程度,但絕對稱不上明亮。
適合做壞事的地方,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四周是黑色的避光的窗簾,隔音效果會比傳統的更衣室差上許多。
不過阮桐這會兒心情復雜,也沒多余的小心思去想些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手上正在重復脫衣服換衣服的,腦子里又在被迫循環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骨架相比男朋友的要小上很多,不過算是勻稱的,大部分衣服都能撐起來,和行走的衣架子有點距離,但也幾乎沒出現過翻車的事情。
就是謝知遠直言拒絕的一瞬間,阮桐對自己潛意識里認定的記憶產生了懷疑。
男朋友或許壓根就沒有什么白月光。
男朋友也不喜歡沈旭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