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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元皇朝西境,骨沙城。
雖然距離北境的蘭陰郡有著萬里之遙,但是在有心人的可以宣揚之下,蘭陰郡所發生的事情還是已經在一天之內傳到了這里。
“唉,這下,北境那邊也要不太平了。”骨沙城北坊市的茶樓上,一個儒修打扮的中年人嘆了口氣,面色顯得非常的憂郁的對同桌的同伴說道。
“哎,李兄,不是說軍王殿下就在北境了嗎這樣一來的話,相信北境那邊很快就能夠恢復平靜了吧”另一邊的一個武人打扮的大漢倒是對北境的局面并不是太過于憂心的,語氣之中多少有些不在意。
“這個”李兄臉上的表情明顯是對求緣一敗并沒有多少的信心,緩緩的低沉著聲音說道,“這一次軍王殿下的對手可是不一般啊,那可是一個相當于大先天實力的影級黯陽族大能,只怕就算是軍王殿下,想要取得勝利,平定北境,那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了。”
“那個什么影級黯陽族真的會如李兄你所言的那般厲害嗎”武者打扮的大漢似乎有些不相信,但是看自己這位朋友一臉憂慮的樣子卻也是不由得被他的心情影響,也壓低了聲音問道。
“這個,實在是有些難說啊,”儒修嘆了口氣,“軍王殿下雖然是百勝戰神,但是畢竟境界差異擺在那里,自古以來能夠超越境界滅殺對手的事情那可真的是少之又少了,這現在”
兩個人雖然可以壓低了聲音,但是他們說話的聲音在現在安靜的在聽他們說話的茶樓之中居然是變得非常的清楚,每一個人都清楚的聽到了他們的聲音,大家都是非常的沮喪,雖然并沒有看到過那個影級黯陽族的真正的實力,雖然求緣一敗的戰神之名實在是能夠給人信心,但是這境界大差距,卻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超越的啊。
“李兄,你這樣滅自己的威風而揚黯陽族的志氣,可不對哦,”另一邊,另一個儒修打扮中年人似乎是很看不慣說話之人對求緣一敗的不看好,大聲的反駁道,“蘭陰一戰,那鬼渡陽可是沒有在軍王殿下的手上占到半點的便宜,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之下,如何能夠說軍王殿下是會敗給那黯陽族的孽畜”
“我又沒說軍王殿下會敗給鬼渡陽,我只說滅殺鬼渡陽的可能性很渺茫而已。”那名李姓儒修面對旁人的反駁,一臉平靜的說道,“而滅殺不了鬼渡陽,那樣的話,就不可能平定北境的局面,而如果北境無法平靜,那紫元皇朝的其他地方”
這一下子,就算是之前憤憤不平于李姓儒修不看好求緣一敗言論的人們都是臉色不好看了起來,是啊,現在西境已經變成了戰場,如果北境那邊的亂事不能夠很快的得到平定的話,那紫元皇朝的其他地方呢
雖然說剩下的南境和東境長期以來都是比較太平的,但是話又說回來,西境之前不也是一直都是太太平平的嗎現在宮羽心一聲招呼不還是反了七個郡,再說了,其他地方太平,能夠比得上龍邈城嗎看看龍邈城這短短的不到半年的時間里都出了多少事,五宮廷死了兩個王,十大門閥被連續輪著清洗了兩遍,這樣的一種情況在以往簡直就是想都不敢想的,這似乎都是在預示著太平穩定了數百年的中洲,似乎又要迎來新一輪的勢力大洗牌了。
“話說回來,北境那邊的局面到底后來怎么樣了”片刻之后,一個聲音終于打斷了沉默,“鬼渡陽失去了蘭陰郡之后,他還能夠攪動北境的風雨”
“他是失去了蘭陰郡,但是似乎得到了其他十一個州郡的支持,”李姓儒修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之中帶著對于那些竟然和黯陽族合作的郡侯們的深深的鄙視,“在離開蘭陰郡的時候,他是帶著除了天水郡和開安郡郡侯之外的其他十一個州郡的郡侯走了的,事后不久就傳出了這些郡侯和他合作,然后宣布北境暫時獨立,并且和乾天軍團宣戰了,當然在有了黯陽族的介入之后,他們這樣的行為已經是赤裸裸的反叛了,所以五宮廷也就毫不猶豫的授權給軍王殿下以權,除了本就受他節制的駐守在北境的正規軍和疾風營之外,陽寧、天水和開安三郡的軍政大權也都已經受他節制了。”
眾人一陣沉默,對于現在這樣的一種結構都是然不意外的,雖說是正規軍是一開始就受到求緣一敗的節制,但是那些軍隊都是要駐守在邊境防范乾天軍團可能發動的攻擊的,平常情況之下那是萬萬不能夠動用的,所以所有人都知道,現在求緣一敗能夠動用的軍隊除了直屬于他的疾風營之外,就只有陽寧、天水和開安這三個還沒有倒向鬼渡陽的州郡所的兵力了。
而要是說道了乾天軍團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