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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緣一敗的到來,讓松巖凱一時之間慌了手腳,不同于對于洛嬪煙與無雙寂,他只是聽聞過王庭雙槍的威名而沒有領教過他們的本事,所以面對之時尚能保持一定的底氣,紫元軍王的本事,他松巖凱可是親自見識過的,當年他仗著自己年輕氣盛,在求緣一敗出訪乾天之時向其發(fā)出過挑戰(zhàn),結果當時軍王笑言,“我右手、雙足皆不用,若是不能三招敗你,則立即辭去軍王之位!”
那場比試的結果就是,求緣一敗就真的是僅僅使用了左手,在三招之內打的自己再也無法起身,最終心服口服。
現(xiàn)在,讓他在千軍萬馬面前與這樣的對手做生死相搏?他自然不會如此的愚蠢了。
“求緣一敗,你貴為軍王,為何只身來此,你的疾風營呢?”松巖凱望著城墻上的黑甲軍王,心中知曉自己的一切算盤現(xiàn)在均已化為泡影,但是心中卻還是不甘心就這樣坐等元稹過來降罪于他,于是抱有一絲僥幸的問,“身為主帥,卻丟下手下將士們自己一人,啊不,是還帶著另外兩名金肢玉體前來這兇險之地,還真是曠古未聞之事啊!”
“你覺得曠古未聞那是你少見多怪!”求緣一敗根本不屑于與松巖凱這等人做口舌之爭,倒是一旁的洛嬪煙發(fā)話了,“話說你還有心思在這里與我等說笑談天啊,你不經(jīng)請示上峰就私自發(fā)兵,元稹的追捕令已經(jīng)下來了,喂!乾天的士兵們你們聽清楚了嗎?現(xiàn)在在你們面前騎著馬的家伙已經(jīng)不是你們的主帥了,他只不過是一個逃犯,是你們的大冢宰親自發(fā)文批捕的哦,你們若是還想活著回到乾天境內的話,就最好現(xiàn)在就將他殺了,然后立即回去向你們的大冢宰請罪,說不定啊,你們大冢宰不僅會饒恕你們的性命,還會因你們殺了這逃犯而重賞于你們呢!如何?考慮一下吧!”
“你簡直是胡說八道!”松巖凱氣的大叫起來,“快,給本帥攻城!去洛嬪煙首級者,賞金十萬!快!”
賞金十萬?洛嬪煙幾乎要笑出聲來,“松將軍,你有那么多錢嗎?”
“沒想到洛姐姐你的頭居然還如此的值錢啊!”求緣一敗也笑道,“說的我都有一些心動了呢!”
“軍王殿下,有些玩笑開不得!”此時也只有無雙寂依然保持著冷峻的態(tài)度與表情。
“呵呵,你錯了,無雙,不是有些玩笑開不得,而是有些人開不起玩笑!”求緣一敗笑道,他其實是始終覺得這個人是不大配得上自己的煙姐姐的,所以一有機會就要糗一糗他,不過當他看到洛嬪煙的臉色也變了的時候,他才算是真的意識到,有些玩笑是真的開不得的。
“洛姐姐,你別生氣,我不是有意奚落無雙哥的,”求緣一敗急忙解釋道,洛嬪煙在自己說自己對她的首級感興趣的時候明顯還只是一笑而過,卻是在自己暗諷無雙寂的時候臉色才開始變了,“這樣吧,為了賠罪,這場仗,交由我應付就可以了,你們不必插手!”
說著,看了看城門之下,猶豫迫于松巖凱的淫威而已經(jīng)開始集結準備重新進攻的乾天士兵們,嘆了口氣,喃喃道,“為何世間總是有這么多不知死活的人呢?”
隨著這一聲嘆息,求緣一敗從墻頭一躍而下,瞬間黑色真氣凝聚于周身,并有意識的不斷向四周擴散,終至幕天席地,直令蒼穹變色!
面對從四方殺襲而至的兵刃,求緣一敗卻是猶如閑庭信步一般,自在悠然的在這些欲取其性命的敵軍中間緩步穿行,然后所經(jīng)之處,其周身黑氣卻似是自有意識一般,自動吸附于周遭眾敵軍,經(jīng)七竅而直通肺腑,被吸附這無一不痛苦倒地,七竅流血而亡。
片刻過后,黑氣散去,只見求緣一敗的周身,竟是已無一活人能夠立足了。
“孤乃先天,又上承天命,爾等凡人與孤敵對僅僅是自送死路!速速退兵,休要在擾我紫元疆域,亦或是等你乾天之內擁有先天能為的人前來與孤一戰(zhàn),”看著剩下的乾天士兵滿臉驚恐的看著自己,求緣一敗微微一笑,溫和的說,“若是見這滿地死尸還是不相信孤之能為,那爾等亦可再來試上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