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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了?”陽雪心走到宮羽芊的身邊,問道,“還有什么問題嗎?”
“現(xiàn)在隋玉庵交代的事情我已經部都辦完了,就看之后他要如何操作下一步的計劃了,”宮羽芊將陸雨音的尸體整理好,確保不會有人看出破綻來,然后對陽雪心說道,“現(xiàn)在我們要討論的是,馬上我們出去之后應該如何對陸石禹說這件事情。”
“你的意思是······對他隱瞞我們在這里對于陸雨音尸體上以及遺書上面的破綻的發(fā)現(xiàn)嗎?”陽雪心楞了一下,隨即點頭道,“確實,這樣一來不就是等于告訴他我們正在懷疑他了嗎?”
“我想他現(xiàn)在應該已經想到我們已經在懷疑他了,”宮羽芊準備將阿春的死告訴陽雪心,“畢竟阿春她······”
“你們在這里說什么呢?”一個聲音插了進來,原來是陸雨嫣見宮羽芊與陽雪心兩個人擠在陸雨音的尸體旁邊竊竊私語老半天,奇怪的出聲詢問道,“有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了嗎?”
兩人一驚,不確定的看向陸雨嫣。該死,討論的太入神,竟然將這個一直不怎么出聲的陸家大小姐的存在給忽略了!
不過好在陽雪心與宮羽芊都是機敏過人的人,對視一眼之后,陽雪心立即說道:“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新的證據,我們現(xiàn)在只是在談論待伙兒要如何向你的父親,也就是陸先生通報我們所發(fā)現(xiàn)的內容。”
“咦,這還需要討論嗎?自然是如實通報了?”陸雨嫣一臉驚訝的看著兩人,眼神忽然警惕起來,“不然兩位準備怎么通報呢?莫非想要隱瞞我的父親?”
“陸姑娘,我們絕對沒有隱瞞您父親的意思,”宮羽芊十分從容的笑道,“再說了,我與郡侯大人對這里的調查過程你可是程都參與的了,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怎么可能隱瞞的住您的父親呢?”
一聽宮羽芊這樣說,陸雨嫣的臉色稍稍的緩和了些,接著問道:“那兩位是什么意思呢?”
宮羽芊與陽雪心迅速對視了一眼,在飛快的眼神交流之后,還是決定由宮羽芊來完成說服陸雨嫣的任務:“陸姑娘,我只是想請您好好的想一下,現(xiàn)在敵暗我明,是應該讓敵人以為自己的障眼法大功告成以至于放松警惕好呢?還是讓他們得知自己這偽裝自盡的伎倆已經被我等識破從而從新部署新的陰謀好呢?”
“那自然是前者好了。”陸雨嫣皺了皺眉頭,她不理解宮羽芊現(xiàn)在說這個事情是有什么用意的。
“那么若是我們不希望這件事情被敵人知曉,那么我們是將今日調查的結果只局限于我們三人之間知曉好呢?”宮羽芊繼續(xù)循循善誘道,“還是現(xiàn)在去大堂將這件事情告知于陸先生以及那一眾陸家家仆知道更為穩(wěn)妥呢?”
“你的意思是,為了防止消息走漏,我們暫時不要告訴父親現(xiàn)在我們調查出的真實內容是嗎?”陸雨嫣想了想,隨即表示了自己的質疑,“可是父親自不必說,那些在正堂的家仆們都是服侍父親多年的心腹,應該是可以信任的吧?”
“若是貴府家仆真的是那樣的值得信任的話,貴府又怎么會接二連三的出現(xiàn)血案慘劇呢?”宮羽芊毫不客氣的指出了這一點,“根本用說黯陽族天生自帶能夠操縱人的精神的力量,若是想從那些家仆口中套出什么來,那可真的是一如反掌。”
說道這里,宮羽芊又補充道:“對了,我差一點忘記了,等我與郡侯大人一同離開的時候,你隨我們一同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