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夢境中最瘋狂的一段,青澀又綺麗,初次的兩人都是那樣手足無措,甚至于連開辟都異常陌生又艱難。
林奇低著頭咬住杜承影的肩膀,終于重拾了自己的羞恥心,不敢去看,鼻間發(fā)出悠長的氣息,眼睫緊貼在眼上,自己主動關(guān)閉了視覺,觸覺與聽覺便極為凸出。
杜承影的聲音要比他低沉的多,也更克制,壓抑在喉嚨里的翻滾打在林奇的耳膜,從薄薄的耳膜鉆入體內(nèi),變成曖昧的呼喚,肌肉的細(xì)微顫抖在兩人之間傳播,林奇發(fā)著抖,忽然有點害怕。
“師兄,”杜承影察覺到了林奇的抗拒,親了親他的耳垂,“放松,別怕。”
耳垂在一瞬燒的更厲害,林奇用力閉著眼睛,逼出了自己的眼淚,方才主動地打開腿的勇氣仿佛一下就消失了,無論看多少圖片和文字都比不上親身感受時的臉紅與羞恥。
杜承影的手指……怎么會那么長……
林奇深深地低下頭,咬著杜承影肩膀的牙齒越來越用力,很奇怪也很特別的感覺,就像是與杜承影的相遇,不討厭,像是喜歡,越來越喜歡,林奇情不自禁地捧了杜承影的臉,含著血絲的嘴唇勾上杜承影的唇,呼吸與顫抖都封存在唇齒之間。
他的身體似乎出了問題,熱氣將他從里到外慢慢融化開,干澀的觸感逐漸變得濕潤,林奇緊繃的身體慢慢不由自主地追隨著那存在感十足的手指,害羞與恐懼轉(zhuǎn)換成了對未知快樂的渴望。
想得到更多,大腦變得意識空茫,獸性重新占據(jù)了高地,林奇已經(jīng)不滿足于親吻杜承影,順著杜承影的唇角輕輕咬向杜承影脖頸凸出的喉結(jié),抬眼淚水盈盈地?zé)o聲邀請。
杜承影的心里燃著一團火,他極力地克制著不讓那火燒盡他的理智,他的師兄,他唯一的珍愛,他不想弄傷他。
“師兄,”杜承影抽出手指,低頭吻了林奇的淚眼,“……疼就咬我。”
“啊——”
從未體驗過的別樣疼痛令林奇的身體生理性地發(fā)起了抖,他含著杜承影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牙齒打著顫,深深地吸著氣,緩慢的推進延遲了這種甜蜜又痛苦的折磨,無限拉長了被占有的感覺,恍惚中他起了一點錯覺,好像他與杜承影會永遠(yuǎn)這樣相連。
汗水順著背脊滑下,兩人都沒有動,只是緊緊地?fù)肀г谝黄穑瑝褐浦闹亓繉儆谝粋€男人,胸膛里的氣息被彼此擠壓,不知是誰先又主動送上了嘴唇,唇舌開始交纏的那一瞬,擁抱也開始用力撕扯。
林奇哭得很厲害,他的第一次是與一個異世界的男人。
肌膚拍打的曖昧聲音蓋過了他咬著唇的啜泣聲,哭音也在其中變了質(zhì),成了一種變相的誘惑與邀請。
杜承影將他敬愛疏離的師兄弄哭了,哭得發(fā)抖,渾身每一寸肌膚全泛起了漂亮的粉色,在憐惜中他的心里起了一點惡劣的征服欲,要讓林奇哭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