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墨的這一舉動,讓獨孤一清也是一臉茫然,輕笑道:“如何?想通了是嘛!不論你怎么跑,都不可能從我的手中活命!”
罷了,蘇墨道:“小爺來問你,你干嘛追我?”
干嘛追你?獨孤一清頓時無語,心說難道他又在玩什么把戲不成,于是則道:“你毀我石碑在先,滅我門派在后,竟還敢問老夫為何追你,當然是取你的命。”
這咱就要評評理了,蘇墨絲毫無懼道:“我來是救人的,沒有救到也就算了,還被你強行留下,別忘了賭約在先,你那破石碑中連守護之神都沒有,因此破裂也正常,可你竟然提前出手欲取我命,而我當然要還手,至此毀了你的門派有什么不對!”
歪理,獨孤一清道:“你根本就是在拖延時間,他們三人到達斐焰宗之后必然會帶人來救你命,所以這法子已經失去了作用,老夫眨眼之間便可讓你灰飛煙滅。”
好吧,蘇墨嘆氣道:“既然被你識破我也不能不承認你的確很強,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本小爺也不是束手就擒之人,取我的命可是有些棘手的,”
一邊說著一些無關痛癢的話語,一邊在心中尋找著小龍仔,并在心中大喊救命,小龍仔則悠哉悠哉的出現在了蘇墨的面前。
蘇墨微笑連忙道:“你再不救我,我就死定了!”向來以本小爺自居的蘇墨,面對小龍仔只能以我自居。
你個笨蛋,小龍仔罵道:“不是我不幫你,那樣只能是害了你,所以你自己想辦法吧,不過你那本命飛劍倒是有點意思,說不定可以讓你度過此番危機也尚未可知。”
本命飛劍,蘇墨心說難道我成功了?小龍仔不肯出手必然是有原因,因此只能獨自一人面對獨孤一清。
黑夜再次來臨,風玄幾人也安全的到達了斐焰宗,此時的煉藥大會已經準備就緒,五日之后便可如約舉行,至此仙域九州之強者均已到來,沐陽也不例外。
風月大口的喘著粗氣終于是到了沐陽的面前,此刻再也承受不住內心中的恐懼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九州強者均在此地,沐陽覺得甚是難堪,尷尬道:“別哭了,有什么事快說!如此大庭廣眾之下成何體統!”
已經泣不成聲沒有作答,風玄走上前道:“師尊,這不怪師妹,那孤獨一清老賊險些要了我們的命!”
于是將一番經過仔細的說了一遍,而沐曉月此刻才發現風月與劍秋都還沒有歸來,忍住不再哭泣,隨后看著沐陽道:“爹,您快去救風月師妹和那劍秋吧,否則就來不及了!”
我兒……!
劍山早就聽得清楚,此刻老淚縱橫,完全不顧他一宗之主的顏面直接抓著風玄的衣領道:“你所說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