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爵一騎當先,毀滅者噴射的幾股酸液并沒有瞄中他,而是落在了朱爵身后。
朱爵沒有回頭,敵蟻當前,任何恍惚都是找死!只是身后傳來的混亂雜音,讓朱爵意識到,肯定有幾騎蠅虎騎士被酸液澆中,定然是甲消殼融,痛苦落地的模樣。
這些會噴酸液的毀滅者,之前在故土從沒出現過!朱爵心中一凜,毀滅者正變得越發讓他感到陌生。
幾乎與此同時,朱爵也看見本方發射的蛛絲彈、石彈和火彈,在毀滅者的小小陣型里造成了一定傷亡。
一只毀滅者六肢被蛛絲彈纏中,立刻匍倒在地,掙扎著想掙脫,但有黏性的蛛絲彈卻越纏越緊。后面的毀滅者直接從它身上他過,不過這只毀滅者甲殼厚實,并沒受重傷,還在掙扎。
石彈對毀滅者的效果不好,幾乎造不成有效傷害。只有一只毀滅者則不幸被火彈直接命中,粘稠的混合燃料如附骨之蛆,巨大的痛苦從被燒穿的甲殼處傳來,這只毀滅者剛剛痛苦的翻滾幾下,就突然爆發出巨大的聲響和沖擊波,竟然是“自爆”了!
沖擊波讓毀滅者反擊的陣型出現部分混亂,這時朱爵躍蛛挺棍,已然殺到毀滅者面前。
好幾個猙獰丑陋的腦袋湊向朱爵,大顎和口器下面淋漓著令他作嘔的津液,朱爵迅速長棍橫掃半圈,將自己右側的3只毀滅者掃飛,隨后木棍豎掄,自上而下一招“力劈華山”,直接掄在最逼近自己的一只毀滅者身上。
這只毀滅者身體被砸扁,甚至狠狠被摜進泥土里,模糊的血肉和泥土竟然難舍難分,生命力頑強的它還沒死,但再掙扎也沒辦法把自己的和大地分開。
緊隨其后的蠅虎騎士輕巧的繞開這只被“粘”在地上的毀滅者,繞開地面上的酸液灘和火苗,齊頭并進,武器高舉,奮勇向前,掩護著朱爵的側翼,用騎槍和毀滅者展開近距離廝殺。
只是,鋒利的騎槍在坐騎加速沖刺下,居然也很難破開這些毀滅者的甲殼,鋒銳的槍頭除非直接命中弱點會縫隙,不然大多滑開。毀滅者則趁機撲打撕咬,蠅虎騎士們出現了不小的傷亡。
“佐羅”見機的快,他騎槍在第一波沖刺時就折斷了,果斷掏出火彈,近距離旋轉投擲,一丟一個準。其他蠅虎騎士見狀,也紛紛舍了長槍,用蛛絲彈和火彈作戰。
好在敵軍不多,朱爵又一騎當千,如最鋒利的箭頭般插入敵陣,死傷在他棍下的毀滅者就不下10只,其他蠅虎騎士壓力大減,一鼓作氣穿透了敵陣。
朱爵長棍一砸,將那只還沒有擺脫蛛絲彈的落單的毀滅者腦袋砸破,面前已再無敵蟻,目標巢穴赫然就在眼前。
他這才有空回頭一看,還有大約40騎蠅虎騎士跟著自己,敵陣中卻有3騎蠅虎騎士被拖住,眼見脫身不得。
見附近其他毀滅者還沒聚攏過來,朱爵大顎一咬,心一橫,一對中肢一拉韁繩,坐騎就調轉頭來,劃過一道型行跡,率領騎士們又殺了回去,解救被困的同伴。
此時毀滅者中幸存的不過6只,還大多帶傷,但要是援軍不來,被困的失去速度的蠅虎騎士們肯定有死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