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一句話,事情鬧大了!
大家心里都清楚,這件事的關鍵之處就在于能否坐實梁惟石毆打余文宏和潘春宇的違法行為。如果能,宋書記就算有所不滿,也不可能不照顧潘縣長和余家的面子。
說得再直白一些,就是宋書記不可能為梁惟石這樣的小人物,去激化與潘縣長、余剛的矛盾,已經換了三個聯絡員了,也不差梁惟石這一個。
所以,只要他有辦法讓梁惟石低頭認罪,那潘縣長和余家,一定會感謝他八輩祖宗。
至于宋書記會不會因此遷怒他……他承認自己有賭的成份。
所謂‘富貴險中求’,風險越大,收益越大。
更何況許公子承諾他,只要辦成此事,把他調去市公安局,也就一句話的事情。
以上種種原因,讓一向賭性很重,擅于投機的呂副大隊長,做出了人生中最錯誤的一次選擇。
“你不用說那些有的沒的,我就問你一句,你毆打余文宏,是不是事實?潘春宇上前阻攔你,是不是被你一拳擊中面部?”
呂揚一邊疾言厲色,一邊向身邊民警使了個眼色。
民警會意,立刻起身走了出去。
梁惟石眉頭不禁一皺,以他對呂揚的了解,這孫子大概率要使陰招。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一會兒攝像頭就會突然沒電。
然后按照能量守恒定律,攝像頭既然沒電了,那么警棍就突然有電了!
梁惟石猜的一點兒都沒錯,為了能夠快速拿到自己想要的筆錄,呂副大隊長準備采取一些非常規的手段。
呂副大隊長深信,在噼啪噼啪的電棍面前,像梁惟石這種沒經歷過審問場面的小年輕,肯定會被嚇破了膽,乖乖地在筆錄上簽字畫押。
而就在這時,他的耳中傳來一個十分肯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