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小伙子,在幾乎是同齡人的梁惟石面前,此刻卻委屈的像個孩子。
他信不過派出所的民警,他只相信鄉長,所以他堅持要等鄉長過來,把事情的真相據實相告。他還勸父親把那個重要的東西交給鄉長。
“你別激動,你的話我聽明白了,你是說,你回家的時候,發現兩個歹徒正要侵犯你的妹妹,你上前阻止,卻被歹徒刺傷,在危急關頭,你奪過歹徒的匕首進行反擊。”
“你沒有殺人的念頭,但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家人不受侵害,面對著五個窮兇極惡的歹徒,你不得不拼盡全力反抗,最后拼著身上多處受傷,憑著強大的意志,終于將歹徒擊倒!”
“是這樣吧?”
梁鄉長看著有些迷茫的郝大慶,語氣嚴肅地問道。
郝大慶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郝富強若有所思地抬起了頭。
齊彩鈴和郝來芳同時轉過了頭。
事兒好像是這么個事兒,但為什么聽鄉長一說,他們就感覺事情的性質發生了變化呢?
“記住我剛才說的話,如實地向警察陳述事情的經過,不會有事的,去吧!”梁惟石輕輕拍了下郝大慶的肩膀,示意對方跟著派出所的民警走。
時間已經拖了很久了,再拖下去不只是影響不好,對郝大慶也不利。
正巧這時縣公安局刑偵大隊的警車也拉著警笛趕到了。
刑偵大隊長鄭興棟看見眼前密集的人群,不禁露出凝重之色。
這要是村民不讓抓人,那該怎么辦?
他可聽馮新泉說了,派出所的人都被堵在這里一個多小時了。
“大家都讓開吧,不要影響公安局的同志辦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