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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李淳剛穿好她精心準(zhǔn)備的戰(zhàn)袍,甚至就連張純都還沒用上的插件她都給戴上了,準(zhǔn)備好好取悅一下趙俁,一夜驚喜,擺脫不能懷孕的名聲。
那邊,李清照的侍女就急匆匆地來向趙俁稟報,說李清照快要生了。
李淳欲哭無淚。
她家雖然不如韓雨家那么耀眼,但也是官宦世家。她祖父李清臣,目前雖然不如韓忠彥職位高,可也是歷仕仁宗、英宗、神宗、趙煦、趙俁五朝,為趙宋王朝的五朝元老。
她在家時,那也是被家人捧在手心的明珠,從未受過半點委屈。
而且,她自幼便習(xí)得琴棋書畫。吟詩作對,也是信手拈來。雖然她不如李清照出名,但也是京城中出了名的才女。
想當(dāng)初,要不是新舊兩黨斗得你死我活,他祖父李清臣又是從新黨投到舊黨的“叛徒”,一旦斗爭失敗了,肯定不會有好下場,她家才舍不得把她送進(jìn)宮里。
后來,即便是進(jìn)宮了,她也是自信滿滿,甚至幻想,有一天能成為皇后,至少,憑借自己的才情與家世,也足以讓趙俁對她傾心,從而在這深宮之中占有一席之地。
不想,這后宮也太卷了,要不是聽家里的安排,她都不知道得等多久才能侍上寢。
然而,也正是因為侍上了寢,她才陷入到了一個更大的困境——她竟然始終都無法懷上孕。
看一塊侍寢的人陸陸續(xù)續(xù)全都懷上了孕,只有她的肚子始終都沒有動靜,最后甚至就連跟她一樣難以懷上孕的張純都成功受孕了,她真的是什么都不顧了。
為了能懷上孕,只要一有機(jī)會,她就跟穆桂英掛帥似的,陣陣不落,而且每陣必沖鋒在最前,接受趙俁最猛烈的炮火。
可一次次的希望,換來的卻是一次次的失望。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趙俁始終都愿意給她機(jī)會。可以說,只要有她參戰(zhàn),趙俁都會給她一次。
這回,趙俁更是讓她單獨侍寢。
說真的,這要是還懷不上,她真不怨趙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