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五味捂著腦袋坐起來,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結果瞧見埋在土里的大髯漢子。
年輕道士愣了一愣,猛地爬起來接連拍著大腿,急的原地轉圈兒。又是一愣,他拔腿就往屋子里跑去,結果跑遍了幾個屋子,愣是沒有發現白小豆身影。
完了完了,這下真的完了,等那家伙回來,貧道我老命不保啊!
楞在原地好半天,張五味忽然轉頭看向那個大髯漢子。
只一個思量,立馬脫掉鞋子跑過去,照著大髯漢子臉上就是幾鞋底兒,小院兒都有了回音了。
年輕道士扇的出神,全然沒瞧見土里的大髯漢子已經睜開眼睛,直愣愣看著他。
童鉞沙啞道:“打夠了嗎?打夠了告訴我他們人呢?”
張五味像是受驚了的兔子,猛地往后癲了一步,回過神來,張五味以他自以為的罵人言語大罵道:“你這個人啊!干什么不好,學人家偷孩子?快說,小丫頭在哪兒,你要是不說,貧道就要罵娘了!”
畢竟是個元嬰修士,童鉞長這么大,給人打的半死不活,次數多了。給個二境煉氣士脫掉鞋子往臉上甩,真是第一次。
泥菩薩也有三分火,何況是一個元嬰修士。
童鉞瞇著眼睛說道:“看在劉景濁的份兒上,我饒你不死,你再敢把唾沫星子往我臉上濺,我真會殺了你的。”
要是他劉景濁不用劍,不用武夫手段,老子能把他屎打出來。可現在,不得不給他面子。
他娘的,老子一時半會不敢殺那小丫頭,可劉景濁那狗日的打起老子可是往死里打啊!
張五味焦急無比,他也怕挨打啊,那個家伙平常溫文爾雅的,生起氣來自個兒又不是沒見過。他對白小豆那個在意勁兒,要是回來時自己還沒有找到白小豆,還不知道怎么辦呢。
張五味一咬牙,拿起鞋子照著童鉞臉上又是一下。打完之后迅速后撤,手拿鞋子指著童鉞說道:“快說,小丫頭被你弄哪兒去了?”
童鉞氣極,破口大罵道:“孫子!你有種再打一下試試?”
結果張五味提著鞋子又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