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太陽再次照亮環狀迷霧內的女武神號和老實人號的桅桿頂的時候,昨晚狂歡宿醉的眾人也從各處醒了過來。
“清點人數”克爾維克船長打著哈欠說道。
“集合!”鉆進一卷帆布里睡了一晚上的白面包一邊掙扎著試圖鉆出來一邊大喊道。
很快,睡眼惺忪滿身醉意的水手們便歪歪斜斜的在甲板上站了一排又一排。
“好像少少了兩個”白面包瞬間驚醒,“羅盤呢?還有錨鉤去哪了?”
這話說完,甲板上的眾多水手們立刻開始了竊竊私語。
“我我在這里”
就在這個時候,頭頂瞭望塔上,一個混血水手醉醺醺的回應道。
然而,眾人剛剛下意識的抬頭看上去,這位疑似叫做錨鉤的水手卻“嘔——”的一聲將昨晚吃進肚子里的美食和美酒統統吐了出來,一點兒沒有糟踐的澆在了剛剛坐起來還沒清醒,而且正在打哈欠的貝爾維克船長頭上。
見狀,眾人連忙收回了視線,白面包也清了清嗓子說道,“那個,羅盤,對!誰知道羅盤去哪了?!”
這個問題問出來之后,眾多水手們也再次開始了交頭接耳。
“船長,我們的交通艇好像少了一條。”就在這個時候,一名水手敏銳的發現了關鍵問題。
只是,這個問題也難免讓眾多交頭接耳以及咒罵的聲音變的更大也更多了一些。
“不用擔心”
恰在此時,魔鏡的聲音從掛在女武神號桅桿上的一面鏡子里傳了出來,“那條交通艇是昨晚某個蠢貨在上面跳彎刀舞的時候不小心割斷了繩子摔進海里的,它已經被藤魈們撈起來了。”
“魔鏡大人”白面包略顯緊張的問道,“羅盤他”
“他在老實人號的貨艙,似乎被那些龍涎香臭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