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jīng)很深了。
蘇漾早已睡熟。
但一眾哨兵卻并沒有睡。
或者說,他們根本睡不著。
他們都是高污染值的哨兵。
在抑制劑必須節(jié)約著用的情況下,頭疼的癥狀,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摧毀著他們的意志。
睡眠于他們而言,無疑是奢侈的。
在所有哨兵都在沉默煎熬的時候,有三個哨兵今夜格外的不一樣。
肖七、李炳和夜梟三個人在一處荒草堆邊排排坐。
此刻,三人的模樣有點恍惚。
忽而,他們會傻笑一下,又忽而,他們會滿臉通紅面露羞澀。
“蘇向?qū)Вs我們?nèi)齻€明天下午去找他。”肖七臉色微紅的說道。
“她說要給我們調(diào)理身體呢。”李炳眼睛很亮。
“不知道是什么樣的調(diào)理。
是不是還像今天這樣,摸摸我們的手,再摸摸我們的臉和眼睛?”夜梟眼神迷離。
“反正,不管蘇向?qū)в惺裁捶愿溃覀冋兆鼍褪橇恕!毙て哒f。
“嗯,不管蘇向?qū)в惺裁捶愿溃覀兌颊兆觥!崩畋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