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漾立刻起身。
陸衍和肖七兩人已經(jīng)走到近前,將他們用飛行器爆炸之后殘留的金屬,打磨出來的一些細(xì)針,放在蘇漾跟前的石頭上。
蘇漾滿眼期待的垂眸看過去。
緊跟著,整個人就石化在當(dāng)場。
這些陸衍和肖七口中的針,比華國縫被子用的大針都還要更粗好幾個號。
與其說這是針,不如說是釘子。
她如果用上這些‘針’來針灸,她甚至都要懷疑,那到底是針灸還是在給哨兵們上刑……
陸衍似是從蘇漾的表情里看出了什么,有些不好意思的問:“是……不能用嗎?”
肖七也在這時說道:“蘇向?qū)В覀兩诒幕謴?fù)力很強的,這針雖然粗了點,但用不了一天,戳出來的傷口就能恢復(fù)的。”
蘇漾:“……”
就,感覺尸體暖暖的……
她搖搖頭,道:“不行,這真的沒法用。”
說著,她抬手拿起一根釘子樣的針在手上試了下手感,繼續(xù)說道:“不止是太粗這一點,韌性也不行。”
針灸的時候,經(jīng)常涉及到各種角度的進(jìn)針,甚至進(jìn)針途中還要好幾次轉(zhuǎn)換角度。
這么粗的‘針’,根本沒法用。
陸衍和肖七兩人的表情肉眼可見的懊惱。
"那,我們試著再打磨細(xì)一點。"肖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