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姨娘差點氣死了,打又不打不過人,尖聲叫嚷也嚇不到人,現在連歪理也沒用,費姨娘羞怒極了,站起來正要走。
不想葉棠采卻擋住了去路。只見葉棠采笑瞇瞇地道:“我都進門快一個月了,你才跑到我屋里摸東西,莫不是見我早上被母親罰跪宗祠,所以覺得我好欺負吧?”
被說中了心事,費姨娘那臉色和表情別提多精彩了。
葉棠采繼續道:“我今天受罰,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別說罰我跪宗祠,便是打我板子,我也會心甘情愿地領了!母親是我的母親,這是我對嫡母的尊重,但我并非可欺之人!”
秦氏和姜心雪聽著這話,只覺得字字誅心,這是暗指她們無中生有,故意找筏子搓磨她嗎?雖然這是事實,但秦氏哪里愿意擔上這惡名!
她唇抖了抖:“葉氏,你這是什么意思?”
“母親,我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難道還有別的意思?”葉棠采眨了眨眼,一臉的不解。
秦氏一噎,她哪有臉指責出那真正的意思來。
姜心雪顫聲道:“母親罰你,是因為你對母親不敬,難道母親還罰不得你?”
葉棠采又望向姜心雪:“大嫂你這話我就不懂了,剛剛我才說了,母親愛怎么罰就怎么罰,怎么到了大嫂口中,就成了罰不得?”
姜心雪一噎,竟無言以對,但怎么聽怎么都是在譏諷,偏她們反駁不得。
葉棠采又朝著秦氏福了一禮,用玩笑的口吻道:“母親,你瞧大嫂在給我亂扣罪名呢,母親可不能又罰我了!”
什么叫“又罰我了”!這是說前頭罰的是亂扣罪名么?偏她用著玩笑的口吻,跟她較真了,就顯得小家子氣。
秦氏嘴角扯了扯,終于艱難地扯出一抹笑來:“胡說什么,你規規距距的,以后不犯錯,誰會罰你!行啦,都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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